“升职没希望,致富没希望”——对于未来20年不甘于一眼就退休的中年男人来说,创业似乎是唯一的出路。
9月2日腾讯足球新闻英超,《足球日报》记者白国华以深情的长文告别了相恋18年的老东家:“本以为我会落在这里,但最后还是抵挡不住墙外的诱惑。5天后,“池哥”陈驰用微博与新浪告别10年:“北漂十年,今天结束了,你的青春结束了。”
40岁,孔子口中迷茫的一年,应该是事业和生活趋于稳定的年龄。但此时,也有人选择逃离稳定,闯入创业的未知领域。
错过出口
2002年,从复旦大学新闻系毕业后,白国华加入了《足球报》,一待就是18年。凭借一系列关于温俊武的长篇报道,他在《足球报》上站稳了脚跟。白国华一直在做深度报道,但去年夏天,他因为一系列关于贝尔、埃克森美孚等人的独家在线报道而走红,被粉丝昵称为“白窝”。Woj 是 ESPN NBA 记者 ·瓦基纳斯基,在体育传媒圈被誉为有线电视报神。
陈驰在新浪的这十年里,凭借他那句非常诱人的话,成为了互联网上最著名的蕾丝新闻撰稿人,“2G时代,全靠他的文章来了解一个英超球员的妻子是什么样子。
一篇长文,一条微博,两人以最合适的方式告别了过去的时光,开始了独自创业的道路。
但是,大家都知道,2020年,绝大多数行业的形势并不好。
这
上一波体育媒体人潮始于2015年前后,“46号文件”促使一批从业者相继离职。然而,当时敢于自己创业、“出海”的人,大多都是已经积累了足够名气和资源的头部媒体人,比如离开《体育周刊》,专心打造个人IP的杨毅;闫强从网易辞职,创立了旺顿体育;董鲁更是趁着直播渠道,创办了乐博足球,全身心投入到青训中。
占据较大基数的行业骨干大多选择加入活跃在视频版权领域的互联网平台,如腾讯、乐视、PP体育甚至风锋体育等。
相对来说腾讯足球新闻英超,杨毅、严强和董璐,在40岁左右,赶上了中国体育产业的爆发,成为了体育领域的头部IP。
风口下腾讯足球新闻英超,资本涌入,一派繁华景象。杨毅在离开《体育周刊》之前,曾受到众多投资人的追捧;2016年完成天使轮和Pre-A轮融资,融资总额达7000万元,2018年完成B轮融资。尽管经历了一些波折,但董鲁的乐博足球也在2018年完成了近1000万元的Pre-A轮融资。
近5年来,体育产业降温,再来新冠疫情,就像是水壶底部的拉薪,市场是多么的惨烈。
在这样的环境下,35岁的陈驰和40岁的白国华开始了单飞之路。
▲陈驰辞职微博。
潮水起伏
比起朋友的意外,白国华告诉懒熊体育,其实这次辞职是慎重考虑的结果:“我今年已经40岁了,如果再等几年,为什么要创业呢?又过了 20 年,是时候退休了。面对《足球新闻》主编雷清峰的留任,他还是决定离职。
今年8月初,白国华向报社提交了辞呈。
在过去的18年里,他一直没有离开的念头。早在2007年,白国华就有机会在《人物》等综合性媒体工作,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留下来。“虽然我当时已经写了一些很好的手稿,但我和我的理想状态之间还有一段差距。坚持,就是看自己能走多远。”
乐视体育刚成立的时候,白国华也有过搬窝的想法,他用手机短信向乐视体育推荐自己,但一直在做深度的文字内容,一直没能成功与这家活在聚光灯下的公司牵手。
在此前接受我们的采访时,白国华曾表示,他的目标是成为中国最好的足球记者,而他选择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个目标,他没有太合适的机会,所以他一直做到到现在。
在白国华执教《足球报》的18年间,传统媒体和中国足球从巅峰走向低谷,走的轨迹几乎相似。
2002年世界杯,随着国家足球队首次闯入世界杯决赛,足球媒体也迎来了辉煌时期,“八千英尺”的传说一直流传至今。但时间已经过去,白国华告诉懒熊体育,国内和他同时进入这个行业的记者只剩下几十人了,现在《足球报》的国内记者也只剩下5人,其中3人已经工作了20年以上,另外两人的工作时间差不多18年了。
白国华说:“这种超稳定的结构很难复制。然而,所谓稳定的另一面,却是新鲜血液的流失。
面对互联网的冲击,创立于1979年的《足球报》已经开始向新媒体公司转型,今年还尝试了移动付费阅读模式,但过程显然并不容易。多年前,中国另一家专业体育媒体《体育周刊》开始尝试互联网,在门户赛时代推出体育网,并在几年前推出“体育+”APP。然而,在知球迪、葫扑、今日头条等纯互联网公司几乎完全占领体育资讯用户的时代,这些转型尝试始终难言成成功。
▲白国华在比赛现场。
事实上,不仅纸媒难以生存,当年亲自拉倒纸媒的门户早已过了巅峰时期。
在新浪工作了10年的陈驰,经历了门户走向衰落的整个过程。他告诉懒熊体育:“2015年前后,门户网站的衰落是不可阻挡的,多亏了新浪的支持和微博。两年前,新浪体育将重心从门户网站和信息内容转移到微博运营上。”
平台失地了,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从业者的收入。
“升职没望,致富没希望。”在《足球新闻》工作了18年的白国华,一抬眼似乎就能看到自己的未来,“所以他走也不会损失很多,只是自己买社保而已。对于白国华来说,他可以靠着懂秋迪、虎扑等自媒体平台的收入来养活自己。报社工资的损失不会产生更大的影响,更何况传统媒体的绩效考核模式需要“挣工作”并不是他喜欢的。
工作和家庭都在广东的白国华,至少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但对于身为北漂族的陈驰来说,更需要考虑更实际的问题。
陈驰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父母都在老家,妻子也在杭州找到了工作,所以北京只剩下他一个人。“离开其实是被迫的,”新浪现在的收入,让35岁的陈驰无法想象未来在北京的退休生活,“我注定不可能在北京扎根。行业的衰退,来自老少的生活压力,让他选择回到家乡。
创建角色
对于多年来一直依赖旧工作的中年男性来说,开始新的职业并不容易。
当年,董路赶上了短视频、直播的潮流;杨毅和苏群也扣押了微信公众号的红利期。颜强稍晚一些进入游戏,在理解球皇、虎扑、直播吧三方并肩作战的信息应用领域,错失了机会。白国华和陈驰现在选择单飞做自媒体,但没赶上好日子。
但是选择已经做出,无论多么困难,你都必须继续下去。他们计划延续他们跑了多年的角色,摸着石头过河。
虽然因为新闻爆料而成为网红,但白国华自己也认得了“深度记者”这个标签。他曾用10个小时的采访,完成了《国足'疯狂'之父张雨宁》一文,还写了一篇1万字的报告,积淀了十多年的《梅州足球三十年》。“走过的时代,每个人都要感谢你们”,近20年的传统媒体浸淫,锻造了白国华的思想、访谈和文字表达,所以他有信心说,在中国,只有自己才能写出“梅州足球”的手稿。
出身文字记者的白国华,准备继续坚持自己的创作之路,“内容不会跟我当初在《足球新闻》里做的有太大区别,但我会把过去积累的人脉、口碑和资源,变成我个人品牌的延伸。在白国华心中,他的第一个角色始终是足球记者。离开原来的单位,他只是换了个头衔,从“足球日报记者白国华”变成了“记者白国华”。
靠写蕾丝新闻成名的陈驰,将自己的自媒体之路锁定在了短视频领域:“严肃的战术讨论绝对不适合我”。 会以体育为切入点,做美容、花边或娱乐的事情,并不局限于体育圈。抖音、B站和新出现的微信视频账号都将是他的试验场。
在宣布自己离职的消息后,陈驰登录了虎扑,与Jrs进行了互动。用户提出的问题大多与美女有关。在平台上呆了18天后,他的ID已经从一段代码变成了“你池兄”。此外,他还参加了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组委会官方微博策划的直播活动,讲述了关于足球的事情,以及他对卡塔尔的所见所闻。
本文标签: 腾讯足球新闻英超中年男人的创业选择:逃离 追求未知